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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拿起板擦,擦着黑板上的粉笔字,有粉尘悉悉索索的掉下来,落在手臂上,弥伸手将它们惮落,然后放下板擦看着还停留在教室里的几人就没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吗?
  看着神情不一却也都保持着沉默的三个男生,和一边完全搞不清状况刚背上背包准备离开的炎真,弥又问了一次纲,今天看了我一天,有什么事吗?
  弥觉得他们不像是在想流言的事,因为表情看起来太郑重了一些,而且反应也不对,让弥不得不先问出来。
  不,没什么,姐姐纲吉对她轻轻的笑,眉头却微微皱起,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弥,像害怕自己说错什么让她生气一样出口问到姐姐,昨天下午放学之后去了哪里吗?
  弥有些不太理解纲吉的意思,也还是诚实的回答和炎真去送一个迷路的孩子
  这样的回答让三个男生都有些惊讶,寻求答案一样看向了炎真,见炎真也点头确认才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看了看彼此。
  怎么了吗?弥走近纲吉,探寻的问道。
  纲吉摇了摇头,一副又要把她敷衍过去的傻笑,却被窗外跳进来的小影子几步跳到头上停了要说出口的话。
  reborn,下午好弥先出声打招呼,看纲吉的样子也不想告诉她,干脆就看向了reborn。
  reborn倒是没有跟她打招呼,嘴角在笑,眼神却有些凝重昨天下午的时候彭格利的几个据点遭到了攻击
  reborn!打断他的是纲吉,难得强势的打断了他的家庭教师的话,然后隐晦的看了一眼弥。
  弥停下了嘴角的笑容,纲吉刚刚问她的问题和reborn透露的信息让她下意识的联想到一个令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答案,既然纲吉都这么问出口了,想必是十分确定了,既有关于自己,弥也更加郑重了几分攻击?然后呢?
  reborn从纲吉的头上跳到课桌上,童声稚嫩微沉结果是全灭reborn扫过神情严肃的几人,炎真在一边也不知该不该先走,这毕竟是纲君家族的事,虽是同盟却也不适合他听,可是弥看起来却需要他帮忙作证。
  这是摄像头拍到的入侵者的照片reborn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弥面前。
  照片上的是一个女孩子,穿着水手服,裙摆过短露出雪白的大腿,上衣也从中间裁开露出平坦的小腹,衣服有些脏,可是那个少女却在捂着嘴角轻笑,看起来一片婉约美好,她手里拿着一把手枪,裙裾和长发随风飞扬,在风中翩然而立,一举一动皆是肆意恣然,风华无双。
  而照片里的那个少女,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这样的情况让她有些不能招架,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与她不符的地方,最后只能皱起漂亮的黛眉,神情恳切她不是我
  入侵者身上没有发现幻术痕迹reborn睁着黑豆豆似的双眼对她说虽然也不排除有其他障眼法
  就到这里吧,那个人一定不是姐姐纲吉言之凿凿的打断,reborn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因为他的打断生气那个人我下次一定会抓住她纲吉对reborn这么说,然后拿起了背包,拉住了弥的手我们回家吧,姐姐
  这句话的声音很低,显得他很疲惫,弥也就乖乖的任由对方拉着她离开。
  哦,对了reborn的声音再响起,故作可爱的加上了些鼻音,就像恶作剧的前兆,他收起那张照片,似笑非笑听说弥和炎真正在交往吗?妈妈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拉住自己左手的力道瞬间加重,弥看向看起来仍旧没有表情,气场却沉下来的纲吉,被握得生疼的左手微微颤了颤。
  视线一瞬间聚集到焦灼,弥羞懑摇了摇头这是个误会,别告诉妈妈啊
  比起她的反应,reborn似乎更上心纲吉的反应,打量着纲吉脸上的细微表情,微微勾了勾唇。狱寺则是平静无波的样子,整日呆在纲吉身边,又怎么会不知道boss的心事,打消了本就不该存在的心思,再反过来看这个局面,也无他插手的余地。
  单纯青涩的情愫随着他们长大慢慢也掺进了更复杂浓烈的东西,牵扯不断牵连甚多,弥突然就有些害怕,这样的感情被理智牢牢的困住,可万一有那一天,只是因为她一个简单的举动,席卷疯狂的洪水决堤而出,她怕是再覆水难收。
  第二天的时候,纲吉他们果然请了假,并没有来上学,弥身后的座位仍旧是空的,因为班上没有和白纸熟稔的人,所以也并没有人去问白纸怎么没来上学,弥也是无意听到班主任说起白纸昨天生了急病住了院。
  弥看着书本发着呆,从身边炎真偷看的角度来说却是十分认真的看着书,肤白胜雪眼似琉璃,恬淡素净的侧脸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淡雅动人。
  嘀嘀嘀提示音从来只有一个声音,弥掏出手机才发现是短信。
  姐姐,来一下旧校舍信息来源是陌生的号码,弥有些迟疑。
  她的号码在只有几个人有,发信息的人既然叫她姐姐就应该是纲,难道是因为他的手机不能用才用的这个陌生的号码?
  弥拨了首位联系人的号码,那个号码从她得到这个手机时就盘踞在她的快速联系人一号键一直没变过,并没有拨通或者忙音,对方的收集已经关机,让弥有些担心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