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禹想了想,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了,便答:“师父您看着办就好啦。”
于是中午的时候白希禹面对着一桌子的清炒土豆丝,清蒸茄子,水煮菠菜,只能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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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黑暗侵蚀了整个世界,冷风吹过竹林,吹过花海,带着夏虫濒死的鸣叫声,来到决阳峰。
“叶榛苓,你真的记得所有的一切吗?”
“你记得你的师父师伯们究竟是死于何时吗?”
“你记得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你记得是最后还有谁来了吗?”
“……”
“叶榛苓,你究竟是为何而重生呢?”
叶榛苓从梦中惊醒过来,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眼泪不听使唤地一滴滴落在床上,梦中的那个男声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那些问题……
她明明记得那是七月二十三日的生死局,她的宗门,她的师父,她的所有,都毁在了那局中。
她只记得魔尊乾曜立在半空中,他将身上的斗篷一甩,一瞬间天昏地暗,不知从哪里洒下血雨。
冥冥之中传来乾曜的声音:他说:“把染儿交出来,本尊留你们一个全尸!”
可那是什么时候的七月二十三日呢?
叶榛苓捂住脑袋,她究竟还遗忘了什么呢?她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而重生呢?若是没有了华梓染,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再发生了?
元溪师兄,你来告诉榛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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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过崖。
华梓染已经在这里带了七天了,昨天夜里又下了一场秋雨,这思过崖是愈加的寒冷了,幸而她来的时候听了青崖的话准备了不少御寒的衣物,现在倒也不算太糟。
思过崖前,看守的人一把拦住了一个拐着食盒穿着道袍的小女孩,问道:“元玑呢?”
小女孩似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后蹦了一下,对看守人说:“元玑师兄吃坏了肚子,所以这才让我来给元衡师姐送吃的。”
“你的令牌呢?”
“给。”小女孩从怀里掏出,递给了看守者。
看守者放下手臂:“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