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日子后,黄明轩带着被放出来的卓文兄来与封绍道谢辞行。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因由,却也知道豫荆州闹出这样大的事和这位昆仑前辈脱不了干系,虽看不透人家的用意,却也更加不敢泄露分毫。哪怕他觉得自己的事成了幌子和由头,但毕竟卓文兄好好的救出来了。
封绍一见这卓文就觉得眼熟,谁知道对方更是一眼认出他来,纳头便拜:“恩人前辈!”
封绍这几十年来做过的恩人次数十分不少,幸而修者耳聪目明,虽然过去有好几十年,待得细看之下,他还是认出了对方——“卓文一向可好,在逍遥门里可吃苦头了?”语气和煦如春风,彷如慈爱长辈。
比起当年的青涩,如今吕卓文虽正气依旧,仍存赤子之心,但行举面貌已是稳重许多,只是听得关怀,还是感动。若非对方当年出手相救,他哪里还能走得到结丹境界呢。
“封前辈仁爱之心依旧,这一次为散修大开方便之门的便是封前辈罢?还未恭贺前辈晋少宗之喜。”吕卓文问道,他印象中,封绍可是掌门亲传弟子,现在若成了少宗也无可厚非。
“卓文兄,你误会了,少宗是封前辈的道侣,吕明净。”黄明轩解释说,他觑到封白一直冰冷的眼神就有些发寒,生怕吕卓文表错功得罪了这凶煞之人。
吕卓文并非没注意到封绍身侧的男子,这个人无论相貌气度都难以忽略,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封绍的道侣。好在当初有封绍鼓励,又这些年下来,他已淡忘了他师兄对他做的龌龊事,所以也并没觉得异常。只是听到吕明净这个名字时,不知是同姓还是怎的,竟觉出几分亲切之感——“少宗看上去好面善。”
“你们是一族之人,自然感觉面善。”封绍并没隐瞒,不仅说出封白的身份,甚至连当初吕氏一族所遭遇的大难也简略的说了出来,“……是我的过错,没能帮到吕族长。”
吕卓文如遭雷击,幸而如今有修为撑着,他才不至心境大恸,忍泪道:“怎能如此说,封前辈为我族差点遇难,昆仑又为我族报了灭族之仇,那霹雳门居然,居然……一群宗门畜生!”说着,他便朝封绍一拜,道:“前辈大恩!叫晚辈何以为报!”
扶不起对方,封绍叹了口气,问:“你可知九婴道人?”
吕卓文点头,目中透着钦佩:“九婴道人以一己之身斩杀四阶妖兽,还灭杀变异化蛇,更重要的,他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第一个站出来带着散修与宗门对抗,赢了……”说到这里他声音一低,似见封白在场,便含混过去,“赢得了州界阵的把守权,解救不知多少散修。”
一听这话,封绍便也知道他与其他散修一般,对九婴道人的观感极好。
他目光一亮,拍了拍对方的肩,语重心长:“我长恨此身力薄量微,能做的事情太少,再者我毕竟是昆仑之人,行事有所牵绊。我听明轩说,你这些年在外行过不少善举,足见你是个心正之人。但凭一己之力能做的事太少,便是九婴道人,不也是集结众人之力才行出这样的义举么?”
吕卓文也深以为然,封绍接着道:“这位九婴道人却是难得的无私之人,一心为众,散修的福祉还需散修自己来谋划。你如今也是散修了,若能追随他为九州散修造福,便也算作是对我的报答了。”
吕卓文目起波澜,深深一拜:“前辈高义,晚辈愿以心证此善道。”
待得人去了,封白才挑了挑眉,捧住对方的脸蛋,道:“叔叔若说没算计到这个卓文就是吕卓文,我倒不信了。”
“他可是个难得心正的人,十分可用。”
封绍说完又是好笑,随即扬手,一巴掌就抽到了对方的脸上:“你心怎这样小,竟不能记挂点旁的事?什么事不比这起子重要?”说着要动脚踹。
封白弯腰一避,而后猛然将封绍搂进了怀里,蹭了蹭他的面颊,抬手握住他的手腕,这又是探识了。过了数息,他才收回手,却并没说封绍的身体,只道:“叔叔费这偌大功夫,我却觉得不如杀了须弥,一了百了。”
“若能杀,还需你说?”封绍要笑不笑的一撇嘴,说:“杀不了也无妨,我多给自己留条后路,便也多给他一份牵制。何况,若能掌握散修之力……就是退一万步,我越重要,须弥也越不舍得我死不是?”
封白一下一下抚摸着封绍的头发,双眸深不见底,语气却是低沉暧昧:“叔叔说的,我都满足叔叔了,叔叔是不是该满足我了?”
封绍听闻此言,又气又笑的横了他一眼:“小畜生。”
“叔叔就是喜欢畜生。”封白说这话时,一条黑斑白底的虎尾已经缠到了对方的腿间,前后挑逗。
“放屁。”封绍气的笑了,用力在他身下乱掐了一把,不掐还好,一掐却是松不得手了。那团肉不知什么时候坚硬成铁,他想抽回来,却叫封白一手按在那处,甚至捋着他的手来回摩挲,滚烫燎手。
背后一片滚热的,那是封白的胸膛在紧贴着他。前胸,身下都遭了毒手,这小畜生手法简直为他量身定做。封绍原本没兴致此时也叫撩拨得有些情动了,亲吻的缝隙中,他喘息道:“光天化日的,连个禁制都不设就白日宣淫……孩子还在呢。”
封白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后脖颈上:“放心罢,他们那点神识,若要识扫我还能感知不到?”
这倒是,封白勤练聚神法多年,有雄浑灵炁顶着,强悍资质撑着,如今已修到五层,对于神识的控制与感知,哪怕川仪是四阶妖兽,识扫而来,封白也能有所感知。
封绍虽是松了口气,但大白天的在四合院里的大树下面,顶着阳光,脚踩大地,他还真有点没着落……正要侧身躲开封白,可是刚一走神,后头忽然一凉,便听得封白道:“你好徒儿送的美膏快用完了,回头我得找她多要些。”
封绍想骂人,刚张嘴就倒抽了口气,前面的虎尾紧紧一缠,后面那疙疙瘩瘩的物事更是硬顶而入。哪怕已经习惯接纳对方,但那物尺寸实在不是可以一步挺进的!他胀痛得一指燃起炎火,暴躁的在那缠得自己那物密不透风的虎尾上一燎。
呲呲!
白尾焦黑,封绍狠狠的一胡噜,便透出里头粉嫩的尾肉来。都这样打击报复了,封白愣是毫不吭声,仿佛那根本不是自己的肉,只默默耕耘。
深深插在体内的疙瘩物事忽然一搅,却是让封绍打了个痒酥酥的冷战。这时一只大手抬起他的左腿向上扳去,手掌滑过小腿,末了攥住了他的脚踝,把他那双腿一上一下,抻拉成了一字马的姿势。
“你——”封绍连忙住嘴,虽是能感知识扫,但若是空口白牙的叫出来,人家的耳朵听不听到却是没法感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