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此时的状态虽然远没有恢复好,但闪躲一下这小小的教训还是不成问题的。
都多少年了,叔叔一点都不想我?
封白传音入密,生怕打动不了对方,歪着头,一双炯炯的金眸紧紧的盯住封绍:叔叔难道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我?
这话便是带了几分委屈了,封绍心虚之余竟也忘了去分辨真假,目光就有些闪烁。
封白看得分明,似乎是受了伤,于是收回舌头与爪子,整副兽躯都扭过身,趴到了另一个方向。
封绍越发心虚了,起身过去,却正对着封白的老虎屁股。他刚伸手想去摸摸对方的尾巴,给对方顺毛安慰,那条柔韧毛绒的虎尾便嗖的一声收了回去。贞洁烈妇似的,仿佛封绍触碰一下,就被染指了。
这等做派,瞎子也瞧出这畜生是生气了,何况封绍这惯于察言观色的。若是平时,他是不会惯着这畜生的,这畜生向来三天不打,上床揭瓦……但是现在,这白虎趴着趴着便露出还未养好的伤背,虽长出了新毛,疤痕却仍未消退。提醒着封绍,他这小畜生还是病患的身份。
自然是打不下手,连教训也不舍得了。
封绍过去抱住他,一边顺毛一边哄,奈何对方油盐不进,一言不发,正眼也不看他。
到这份上,封绍也知道寻常是揭不过去了,只好道:“叔叔不是接受不了,你现在这状况就干柴烧火,要不了一会不就烧成灰了?小白乖,一旦你恢复好了,能化形了,叔叔随你怎么折腾,什么法子都试试,好不好?”说完还不忘暧昧的眨眨眼,丧权辱体的口头条约张嘴即来。
封白眼皮一掀,金眸晶亮:叔叔怕我烧成灰,那就给我补补,不就很快恢复了?想烧多久烧多久……
封绍嘴角一抽,本想敷衍过去,但却被他一个补字,闪出许多念头来。
封白还没养好血气,甚至无法化形成人,但他的灵石已经所剩无多,若要继续用魔轮转换,就算加上封白库存的灵石,他也没有把握能撑到封白完全恢复。
先前封白昏迷不醒,血气打伤,连丹田都干涸得无法运转,自不能克化采补。但现在封白醒了,封绍眉头微动,那便能帮他采补了。想通这点,封绍便干脆利落的除去了自身衣物,靠着那温暖柔软的兽躯,自己撸起来自己来。
封白看了一眼那茁壮起来的茎身,立时忍耐不得,虎头一拱,再次将这自泻中的人压倒在身下。
叔叔要补给我的话,用这揽龙的招数多损耗,直接来多好,一点精元之气都不浪费。
听得这声传音,又被粉舌挑逗了,封绍不禁怒目瞪过去,然而封白道理十足——叔叔,我们现在可是一点都不能浪费啊。
无疑,这是真的,若是寻常便不在乎低阶采补术的多余损耗,但现在这境况……封绍有些丧气。他丧气,他身下的翘立起来的物事丝毫也不丧气,在那条粉舌的伺候下,越发高昂,已是吐露出水儿来。
几经诱惑下来,封绍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当初既然在这畜生面前夸下海口,依这畜生的执念,非得是要兽交一番才会知足的。若是平日里好好的,他可没这勇气,但现在这两全其美的情况下……他一咬牙,闭了眼去,就当是为这畜生疗伤了。
封白现在虽是兽身,但觑到身下之人嫣红粉面,紧闭双目的样子,也不由露出个得逞的表情来,十分人性化。
封绍那物事被侍候得几欲喷发,到了临界点时,那罪魁祸首却收走了作案工具,他被那收了利刃的虎爪一拨,便倒进那畜生侧卧的怀里。
封白现在的虎身便是侧卧,也足有八、九尺,实在威猛壮硕,一只虎爪都大过封绍一张脸一倍余。他舔舐着封绍光裸的脊背,一路滑到那两团结实的浑圆。
封绍被撩拨得两条大腿与腰侧肌肉就突突乱跳,一颤一颤地支撑不住,感觉到后处的湿润,他下意识夹紧,扭头道:“别别,你这样子不方便,我自己就是。”说着抬手就将锦囊袋召在手中,正要搜取出那美膏来,忽觉身后湿哒哒的戳入一物。
“别!我自己来!”封绍一翻身,正想躲出这畜生的怀抱,但却被对方前肢一扫,再度滚回去。
叔叔不喜欢这个,那就用这个罢。
封白虎头一低,封绍不自觉的跟着对方的目光落在那畜生的某处——赫然是个恐怖的所在!外形粗壮不说,愈到底下部分就愈是粗大,尤其前端带刺!并且依然耀武扬威的在空气中继续壮大。
足有几十年不曾见过这畜生的全兽形,乍一眼望住这玩意,封绍脸都黑了,从前互相帮助时就觉得很不小了,如今这厮身体长了,这处居然也跟着长!
再想想接下来的步骤,封绍不由发怵,这是做死的节奏啊。
与其被做死,封绍直想两眼一抹黑,装回尸体躲了这回再说。他原以为会是心理上接受不到,结果真到这时候,他发现心理什么的都是小菜,这硬件匹配度才是大菜。
封白似乎察觉出怀里人退避的念头,直接传音一句给对方断后:叔叔若是累了休息就是,我自己能来……
“能来个屁!你这样直接来,一次就得给我收尸!”封绍狠踹了这畜生一脚,却也彻底收起了逃避的念头,这畜生一向纵欲,只怕他装死也能奸尸……而且说不定真的奸着奸着就成尸了。
为免死因过于难以启齿,封绍硬着头皮自己扩张起来,何鸾所制的美膏的确是好物,滋润湿滑得很,触及那处穴口略加揉稔,似乎连皱壁都舒缓开来,连带着还有丝微微的酥软麻意。
封绍忙活得呼吸急促,封白亦好不到哪里去,双眼如饥似渴地在对方赤裸的身子上梭巡着,尤其盯住那销魂的动作不放。口干舌燥之际,他的舌头便一道亲吻舔舐起封绍的胸膛起来,仿佛要借此泻火,生怕忍不住等对方准备完全,便硬自上弓。
但火却越烧越旺,终于听得封绍一声:“差不多……”,他便猛地扑身过去,前爪拨弄起封绍的腰身,叫对方跪立成个撑地的姿势。
封绍感觉到背脊上覆盖着一层柔软的茸毛,整个人似乎都沉入到一个温暖又坚实靠背中,但他还没来及感受太多,后处便有一物擦着他臀间沟壑滑过去。那物前端的刺虽收得紧紧的,那疙疙瘩瘩的触感却叫他敏感得浑身一颤。
叔叔且忍忍。
这音刚落到识海,顶端就进了一小截,封绍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只觉原本已扩张充足的后穴这才遇到真敌手,那小小的穴口想要咽进一只老虎的物事显然难如登天。
封白不管其他,一边舔舐着身下封绍的脖颈,一边又是一挺,惹得封绍哀叫一声:“轻点!出去!你真他妈畜生!”
叔叔,你也说了我是畜生,畜生进去了,不到完事,是出不去的。
听到封白这声传音,封绍这才激灵一下,想起曾经互相帮助时,他见到过这畜生凶器上的倒钩,一旦入港,不至喷薄,绝壁是抽不出来的!
“操,亏大发了我……”封绍欲哭无泪,几乎连自己的物事都心灰意冷起来。
畜生行事不方便,叔叔帮帮忙。
封白传音时便抬起一只爪子,轻轻摩挲了一下对方的裸背,想要安抚,但却不肯停下动作。他能控制不强入,已是极限,须知他兽身时的欲望简直强过人形时百倍。
封绍也是男人,自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身上这还不是男人,根本是只雄兽加凶兽,体内那虎鞭岂是说出来便会出来的。既不能轻易出来,那他也只能让它进去了……帮它顺利进去。
他一手便伸到后处,握着那剩下大半的粗壮物事,一手再探到被撑得紧绷的穴口,自己以手指抚弄按压,再度擦入许多药膏。直到这盒美膏快要见底,他才一咬牙,长喘着气一点一点的按着某物往里送去。
便是封绍早祭出十成的魔甲,也是胀涩之痛,但这种感觉竟是有欢好以来从未尝过的,虽是有些刺痛,但那紧绷又疙瘩的触感不免又有些别样的新鲜。一时间,竟是苦中作乐。
这么起落几次,封白也真算得有耐性,只半眯着虎眸瞧着他俊美的面孔,血汗交错的胸膛,高高挺立的物事,长舌时而在他瘦腰肥臀上舔舐,虎尾则周身的摩挲,并不急于横冲直撞。
他不急,封绍倒是急了,那物抵入七成,便已无法再入。他已被撑得全开,如此不上不下,只有身上还传来挑逗,撩发心痒,实在是难受之极。与其这样肿胀着,倒不如痛中取乐,横竖他祭出魔甲,总不会太过容易被玩坏罢!
封白感受到他的蹭动,不由饶有趣味,金眸微光一闪,传音道:叔叔等不及了?
传音时,那虎尾已经勾弄到了身下那人的肉粉物事,封绍忍不住一声呻吟,却是语气强硬:“少废话,要干便干!”
这话虽硬气,听在封白耳里却一概是娇吟挑逗,因此这回当真横下心来,后肢肌肉紧绷着将腰一收,再往下一沈,“噗溜”一声果真将那硕大的物事又吞入几分。这一动作,封绍也不禁为此痛呼一声,差点痛哭来,眉宇间的痛楚却反夹杂着几分松弛。
叔叔好紧。
封白也是一声略有些痛楚的舒气声,兼瞧见他这复杂的神色,不由打量后处连接的地方,幸亏不曾破血。他的虎尾越发温柔,将对方的物事圈起捋动起来,好叫他也舒爽多些。
叔叔,还痛么?不如歇歇?
“还歇个屁!”封绍脱口而出,似乎怕显得急切而落了下风,末了还不忘急忙补上:“越歇越痛。”
封白虽不歇,却也动作缓和,不舍的舔舐对方背上的冷汗。
饶是如此,封绍也感受到了比以往更为强烈的刺激,不仅是生理上还有心理上。生理上的异物感与心理上的禁忌感糅杂一起,本该感到的恶心与排斥,却因为对方是封白而降低得几乎没有,剩下的这些紧张感仿佛成了最强劲的催情药物。
他虽然情动了,却也倍受折磨,究竟是太过硕大,哪怕轻缓的抽插,也叫他直觉的紧缩,怎奈城门失守,封白反以不可阻挡之势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攻掠,直至整根没入他体内。
“不要了……我要歇歇……真不要了……”
原来竟如此不相匹配!封绍后悔至极,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硬生生塞入了一支粗大的木桩,经过魔甲加持,他的双腿也有些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却被这镶入体内的硕大昂扬支着动弹不得。
但他的请求并没有得到执行,封白尽根没入后,一眼觑到并无损害,原本压抑的欲望便卷土重来,将理智烧得荡然无存。他恢复到纯野兽般的本能当中,那巨物在封绍体内疯狂攻占,物事上突起疙疙瘩瘩刮搓撕揉着那处软肉。
如此激烈的情事直将喘息的封绍逼得低声告饶,再变作失声求饶,所谓的颜面还有长者尊严都见鬼去了。面对如此狂暴的蹂躏,痛与快感所带来的刺激几乎要将他逼疯,整副身躯都随着那物事的挺入而散乱的乱晃……
不知过了多久,封绍身后的畜生依然疯狂进出着,丝毫不敢疲惫,但他那后穴却要被摩擦得如同要熔化掉一般。
但不论是求饶,还是表白,或是连哄带骗,都得不到“歇一歇”这个回应。他身上的这凶兽毫无反映的重复着它机械而狂暴的动作,甚至有时还会因为他表白得动听而格外尽心尽力!
舒服吗,叔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