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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继承人归来[重生] > 继承人归来[重生]_分卷阅读_77
  庄叙盯着温铭看了一会,笑了笑转过脸:“偶尔陶冶一下情操也不错。”
  电视上记者又问道:“听说宋先生拒绝了几个比较有名的芭蕾团橄榄枝,执意要回到故土发展演艺事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宋以霆笑了笑,气质温和:“因为中海是我的故乡,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那里,那个城市承载了我童年的美好回忆,现在总算是小有所成可以报答它了,所以我就回来了。”宋以霆顿了顿,姣好的脸庞对着镜头缓缓绽出灿烂的笑意,启齿道:“还有一个原因,那里有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做出这个决定也有他的关系在。”
  “哦~”记者八卦道:“是宋先生的恋人吗?”
  宋以霆笑笑没有回答,似是默认又似否决,让人看不明白,温润的眸子看着镜头,像是在看着谁一样。
  庄叙笑着换了台:“我猜是恋人,不是恋人那也是个暧昧对象,前任什么的。”
  温铭抱臂冷眼旁观,半晌道:“别人的事你那么关心干什么,还是想想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温家儿媳吧。”
  庄叙撇撇嘴:“什么儿媳,明明是女婿。”
  温铭眼中深邃不见底,倒是没有去反驳庄叙这句话,兀自陷入沉思,随后起身进了书房,想了想给宫纵去了电话,宫纵正跟着父亲学着打理手里的工作,现在做的倒是有模有样。
  温铭眼中暗了暗,看来和庄叙提早结婚的事他做的非常对,宋以霆要回来了,那也不是自己该关心的事。
  两人领了证,第三天才打电话告诉了双方父母,温父温母在高兴之余抱怨温铭怎么不提早告诉他们好准备一下喜糖什么的,两人领证,双方父母聚在一起吃顿饭,顺便最后再把结婚的日子确定一下,要发的喜帖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庄叙和温铭那边的朋友请了,其他的都是父母做决定。
  温父温母看起来很高兴,温谢两家打算联姻的时候,温铭是一口答应的,他们害怕温铭不喜欢庄叙,现在看起来肯定喜欢的不得来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去领证,温铭能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他们都很高兴,智商高的人往往情商很低,没想到二儿子也有喜欢的人了。
  谢蔚然这一刻突然有种嫁儿子的感觉,她就庄叙这么一个儿子,和庄天鸣离婚以后还没来得及补偿庄叙,庄叙已经要和别人结婚了,她心中一阵惆怅,看庄叙高兴的样子又渐渐缓和过来了,只要庄叙幸福就行。
  庄叙叫妈,温母应了:“你们结婚以后要不要换套房子,现在住的那套是不是又些小了?”
  庄叙道:“不小,我觉得住着挺好的,不需要换。”
  “以前买的时候您不是就打算做婚房?”温铭用纸巾抹了抹嘴。
  “是,现在不是多了两个宝宝嘛,等宝宝出生以后和你们住在一起会不会有些挤?我和你爸看中了一套不错的,想买给你们做结婚礼物。”
  “这倒不用,现在住的挺好的,有了宝宝也不会很挤,您和我爸就不用费心了。”温铭抿了口水,“小孩子不需要那么大空间,挤一点还容易培养感情。”
  温母考虑很多,笑道:“那先留着吧,也不差这么一套,就在江边别墅那里。”
  温铭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谢家出手也很大方,谢老爷子准备送给夫夫俩一辆直升飞机,欣瑞旗下的酒店就有停机坪,这个举动秒杀温父温母,温谢两家此时暗中较劲,谁拼输了谁就是嫁儿子,刚才送房子在谢老爷子的飞机面前完全不够看。
  温母想了想,对着一旁安静喝茶的温慕言笑道:“老大,弟弟结婚你不准备送点什么?你不是在斐济有座私人小岛吗?反正你平时也不去,送给你弟弟正合适。”
  温慕言差点呛着,那座私人小岛也是他好不容易买到手的,虽然一年去不了几次,但那可是他的心头肉,秘密花园,哪舍得给别人,就算是弟弟也不能抢他的宝贝。
  但在温母笑眯眯的注视下,温慕言不得已还是先答应,以后再要回来,勉强笑道:“可以啊,有时间铭铭可以带着庄叙去看看。”
  温母扳回来一层,顿时感觉面上有光,笑呵呵的道:“正好可以开着飞机去,我们两家送的东西可真是配套啊。”
  温慕言TT割老子的心头肉你还好意思这么说。
  温铭看着他哥哥一张苦瓜脸,淡定点头:“谢谢,我还挺喜欢你那座小岛的。”
  温慕言:掀桌!
  吃完饭后,庄叙送谢蔚然回家,谢蔚然私下里给了他一把保险柜的钥匙。
  “这里面都是妈妈这些年来的私藏,大多是古董,连你姥爷姥姥都不知道,你现在要结婚了妈也不知道送点什么好,这些给你留着做传家宝什么的也挺好,保险箱放在我在古董街的房子里,那里也是准备留给你的。”
  “妈,我又不懂得欣赏这些东西,您还是自己留着吧,您现在和罗爷爷一起不正好在研究这些东西吗?”
  谢蔚然摸摸儿子脑袋,笑道:“这些是私藏,不准备拿出来见人的,也算是传家宝,现在妈妈传给你,结婚了以后就和温铭好好过日子,我这两年要长跑国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父母离婚以来,谢蔚然终于挣脱了命运的束缚,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庄叙见她过得越来越好,心里也跟着高兴。
  “我知道了妈,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
  庄老太太出了院,第一时间去庄天鸣的别墅看了一遍,见唐曼云不在终于安心下来,对庄天鸣还是冷着一张脸,现在她最亲近的就是庄慧,庄慧陪着她一起去检查了一遍,临走的时候被庄天鸣拽到了一边。
  庄天鸣这两天过得焦头烂额,外界对他的议论已经影响到了公司的股价行情,董事会也对他颇有微词,他还要担心着庄慧这边对谢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庄天鸣压低了声音。
  庄慧一把甩开了他的束缚:“不想接你的电话非得让我直说吗?”
  庄天鸣翻个白眼,“我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庄叙的事情绝对不能跟谢家透露一星半点!”
  庄慧厌恶的看着眼前的庄天鸣,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你和唐曼云出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对不起大哥和二嫂?!没有吧,你当时让我保守秘密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你是真心爱二嫂会和好好跟二嫂过日子,可是现在呢?我不想再跟你一起做错事了,这件事我会如实的告诉谢家。”
  “你敢!”庄天鸣攥紧庄慧手腕:“我告诉你,你既然当时没有说,现在说出来只会让更多人憎恨你,你以为你是在做好事,没有人会感激你!”
  庄慧笑道:“我不在乎。”
  庄天鸣冷笑:“是啊,你不在乎,你觉得谢蔚然能接受的了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居然是自己哥哥的孩子?她能不在乎?庄叙呢?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要因为你的真相生活变得天翻地覆,你不是在做好事,你是在捣乱!”
  庄慧瞪着眼胸口起伏,果然是一步错步步错吗?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做庄天鸣的帮凶了,她不想再和庄天鸣站在一个阵营,她觉得自己愧对大哥。
  庄天鸣放开庄慧,“你好好想想,你所谓的真相会伤害多少人,不要再自以为是了,庄叙和谢蔚然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你这么假惺惺的说什么真相。”
  庄慧有些崩溃的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闭上你的嘴,对谁都好。”
  大雨瓢泼,庄天鸣梦见了自己小时候背着书包打着破伞奔跑在通往家里的小路上,路面泥泞不堪,他穿着家里唯一的一双雨鞋,欢快的跑进了家门,父母在工厂上班还没回来,家里现在只有大哥和自己。
  可是他找遍了所有房间也没有找到庄天穆,耳边只听到了一声声咯噔咯噔的声响不断地响在耳边。
  他找啊找,最后确定了这种声音是从杂物室里传出来的,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赶紧离开,可手脚却不听使唤的打开了杂物室的门。
  昏暗的灯光里,有一个瘦削的背影正背对着他坐在缝纫机旁,家里缝纫机太旧了,踩动的时候会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庄天鸣叫了一声哥,可那人并没有回头。
  庄天鸣走进,咯噔咯噔的声响更大,一声声仿佛戳进他的脑袋里,他终于站在了这人的身边,抬手搭上这人的肩膀,手下的皮肤冰冷渗人。
  他道:“哥。”
  那人终于回头,昏暗的灯光下是庄天穆青白的面孔,笑呵呵的抓住他的手腕:“你终于来了天鸣。”
  庄天鸣猛地睁开眼,惊恐的坐了起来,满脸的汗水,浑身冷的发抖,手腕上好像还能感受到那种冰冷的温度,这两天他经常会梦见小时候庄天鸣用做手工的钱给他买了一双雨鞋的事,他痛苦地下了床,站在窗边点了一支烟。
  庄天鸣站了半天,,又想起了今天庄慧的事,他烦躁的摸了摸脸,那件埋藏在他记忆里永远不想再想起的事果然还是再一次被翻了出来。
  那一天是他和谢蔚然交往以来第一次双方父母见面。
  在国外疗养的谢谦也很难得的回来了,两家人来的很全,庄慧那时正好暑假,也跟着父母一块过来了。
  谢宗明和程书玲客气有余亲热不足,很明显对他不怎么满意,但是碍于谢蔚然喜欢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庄老太太心高气傲,哪里忍得下别人这么看待他,从此对谢蔚然这个媳妇就心生间隙,百般挑剔。
  谢谦文质彬彬,容貌清秀儒雅,戴着一副银边眼镜,脸色有些苍白,但是气质很好,弥补了身体上的不足,看起来让人眼前一亮顿时心生好感,他常年在国外疗养,很少回来,但是对谢蔚然这个妹妹却很上心。
  庄天鸣冷笑,他当时还以为谢谦对谢蔚然只是兄妹之情,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毫无攻击能力的哥哥竟然会做出那种事。
  如果没有那一晚也许他和谢蔚然会是一对模范好夫妻,但是一切已经不可挽回了。
  这顿饭吃的双方都很尴尬,两家父母早早的便离席了,剩下他们一群小辈终于轻松了不少,谢蔚然活泼大方,几句话便能炒热气氛,大家聊了一会又商量着一起去唱歌。
  谢谦回来,谢蔚然很高兴,她很喜欢这个哥哥,谢谦也很宠着她,庄天鸣当时还有些吃醋,找谢谦拼酒,大家坐在包间里面喝了不少,谢谦身体不好,但今天看到妹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心里一阵酸涩当下便喝了不少,谢蔚然酒量浅,替谢谦喝了几杯就不行了。
  玩到了大半夜,几个人都有些醉了,他们现在在欣瑞旗下的酒店里,谢谦带着谢蔚然上楼休息,庄天鸣还要照顾庄慧,他虽然已经和谢蔚然有过亲密接触了,但是现在在人家哥哥面前,总不能表现的太过放肆,把想要照顾谢蔚然的话又吞了回去,他总觉得谢谦有些不对劲,好像一直在排斥他和谢蔚然接近,那种独占欲已经脱离了兄妹之间的范畴,让庄天鸣有些不舒服。
  果然,他半夜不放心想要过去看看谢蔚然,见到有些慌张开了门的谢谦一瞬间心就沉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