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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穿越重生 > 繁华 > 繁华_分卷阅读_99
  在他半睡半醒的那段日子里,爹地就是他最亲近的人,当然,爸爸也很好。
  就比爹地差了一点点,他保证那就是一点点而已。
  厉存焰睡熟后,贺佑钦帮他关上灯出了卧室。
  他又想起了书桌里的那把钥匙,表情变得有些莫名。
  南极星竞购日的当天,媒体已经早早守在南极星所在的天贸大厦门口。
  袁竟惟和袁复立是一起到场的,为了避开媒体,他们走了大厦的专用通道。
  袁竟惟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迥异于曾经荧幕上的白马王子形象,此刻的袁竟惟看起来更像一个商场人士。的确,就在前一天他已经成了LFG最大的股东也是实际性质上的老板,虽然买下股权花了很大一笔钱,但他坚信这些都是值得的。
  贺佑钦想利用谢春生坑他们,他们自然也能利用谢春生把贺佑钦拉入陷阱。
  贺佑钦想要南极星的核心技术,他就让谢春生把那所谓的核心技术再复制一份又有什么难,谁也没规定那份技术其他的公司研制不出来,到时候贺佑钦拿到手上的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东西,甚至LFG能够更早一步的让南极星的通讯产品投放市场,飞扬的收购会失败,鼎泰的产品再也无法独占鳌头,不知道承受了这样的双重打击贺佑钦还能不能笑出来。
  和他并排走着却远不如袁竟惟那么慎重的袁复立看到他的表情不由笑起来。
  “已经在咀嚼胜利的果实了?”
  “是,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袁竟惟不再只是个小明星。”成为人上人从来都是袁竟惟最渴望的事情,如今离成功也就一步之遥。
  南极星的竞购安排在天贸大厦的二十层南极星最大的会议室里。
  甫一进门,袁竟惟和袁复立这对组合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虽然在场的都是混商圈的,对袁竟惟这样的明星不一定都认识,但袁复立却曾经是德海的名人,他不止是袁家的继承人,更是出了名的会玩,不过自从袁家败了之后就没多少人见过他。直到看到袁竟惟胸口的铭牌时,他们才惊讶起来。
  袁竟惟竟然是LFG公司的代表,头一天关于LFG脱离厉丰的新闻可是在德海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竟然是被袁家的人拿到了?
  一部分认识袁竟惟的人心里有了计较,LFG本来是厉丰的子公司,如今却单独脱离了厉丰集团归了袁竟惟,果然在厉容锐昏迷的时候各路的跳梁小丑都冒了出来。
  之前了解过LFG公司的人心里也开始疑惑,没听说LFG要参与南极星的竞购啊,而且南极星做的是通讯器材,和厉丰乃至LFG都没有业务的交叉和关联,LFG的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等到鼎泰的一行人进了门,袁复立主动走到芦辉身边,他们才恍然大悟。
  这个节奏是LFG在支持鼎泰?否则这种敏感时期LFG的人怎么可能主动到鼎泰那一头。
  贺佑钦现在是厉丰的执行长,LFG是鼎泰的子公司,贺佑钦又极有可能是鼎泰未来的掌舵人,本来LFG支持鼎泰也不奇怪。
  但是LFG不是刚刚脱离了厉丰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一些人在脑子里着力理着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却始终找不到头绪。
  芦辉看到袁复立走过来,脸色终于好了一点,这段时间他姐夫也不知道哪里吃错了药,本来和南极星谈得好好的收购计划硬是让他搅弄得乱七八糟,让他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没脸。
  当初招揽到袁复立这么个前富家公子,芦辉还很是得意了一番的。他虽然出身不怎么样,但混到如今连上流社会的富家公子也不得不对他低头,在他的手下做事,他怎么可能不得意?而且袁复立这个人还有点本事,做起事来往往都能让他满意,他当然喜不自禁。不过为了以防袁复立有二心,他还特意让自己的外甥接近他监视他,顺便帮他探听消息。
  贺锦文传回来的消息也表明,袁复立的确在一心为他帮忙。特别是在把贺佑钦弄出鼎泰这件事上他还起了关键作用。之后又着手帮他收购南极星,所以芦辉一边防备他一边也相当重视他。
  袁复立利用谢堂和谢春生之间嫌隙让谢春生生出了掏空公司的意思,谢春生也确实拿到了南极星的核心技术,只要谢春生把实际的东西卖给他,他就能取贺文武而代之,届时他就不需要仰人鼻息,他们姐弟忍耐了这么多年也能扬眉吐气一回了。
  结果本来计算得好好的事情却被贺文武打乱了步调,他一口否决了南极星的收购计划,甚至不惜一个个地说服股东,本来那些家伙就是一群害怕风险只想赚点安稳钱的老东西,被贺文武一游说竟然一个个都改变了注意,哪怕他说破了嘴皮都没用。
  如今虽然鼎泰还是参加了南极星的竞购,但贺文武绝对不会弄出太高的报价,以他们之前在会上讨论的价格根本收购不了南极星。
  芦辉简直恨到不行,却又没办法改变这个结果,只能不停诅咒那个让贺文武改了主意的家伙。
  芦辉看到了袁复立,自然不会错过袁竟惟。LFG就是袁复立帮他联系的,原本LFG可以给他们一大笔贷款方便鼎泰收购南极星,之后只要南极星经营得好,资金的问题自然不会愁,大不了就发行一些垃圾债券,反正不管怎么算他应该都是赚的。
  可是贺文武明明已经拒绝了LFG的借款,为什么LFG还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袁复立也走到了芦辉的面前,他没像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反而异常直接地开口。
  “芦先生,我是来辞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