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A:戏曲太难学了。
某B:对啊,而且花木兰也没红,只有慕君火,人家慕君本来就火,她的成功怎么可能被轻而易举地复制。
某C:唉,别想了,过几天热度就降下来了,你们没在这时候发歌吧?
某B:没有,谁会那么傻啊,有慕君还往上撞。
某D:我[大哭][大哭]
到底慕君《铡美案》的成功只是昙花一现,还是锋芒毕露的新类型?笔者就此采访了相关人士,乐评人爱歌人认为:不好说,放其他人身上,我更大程度相信只是火一段时间,可慕君不是其他人,不能用常理推测。
来自欧区的乐评人John[以下文字已经翻译为华语]:我真的很喜欢慕君的表演,但我不认为她的表演可以复制,她是一种流行的唱歌的方法(用流行的方法唱戏曲),但是戏曲不流行。
《帝都音乐报》专栏作家王卓:她很厉害,足以打破戏曲与歌曲的桎梏,换一个人唱不会有这样的效果,我不看好。”
“不流行,不看好,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戏曲呢?”慕君新晋粉丝吴柔恨恨地把天网玉符一扔,过了一两分钟又心疼地捡回来,捧着玉符重新打开天网,进入慕君的天网主页,比起专业人士的不乐观,慕君的粉丝对她却相当有信心。
天蓝色:那个震惊世人的慕君又回来啦!我记得在舞曲出现前,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坐等打脸。
降低脂肪:楼上错了,不是舞曲出现前,是《just dance》出现前。
就嗲:他们太老了,太相信自己的经验,总是一次又一次选择性忘记慕君是个奇迹制造机,在她身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Lily:花木兰我也觉得不好听,太土气,但是慕君的铡美案完全改变了我的印象,现在听花木兰也别有味道了,我自己都会哼两句刘大哥[笑哭],可惜铡美案太难,哼都跟不上[手动再见]
煎熬:铡美案真的难哭[再见]
……
然而,不管是专业人士还是粉丝,他们都没想到,铡美案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月后。
《慕君巡演江城站,黄梅戏<天仙配>引热潮》
“当慕君唱着‘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时,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说这首歌本是男女对唱,她分饰两角,惟妙惟肖。”
“我必须得承认,她的歌完全把我征服了。”
乐评人John:我还信誓旦旦地发誓她绝不可能复制《铡美案》,现在我只想静静。
爱歌人:我就知道她不是可以用常理来理解的人。
王卓:不好意思,我好像过时了[大哭]
两个月后。
《再次震惊!慕君巡演水城站,秀出昆曲<皂罗袍>》
“她用的是我们的方言!天啦!我们都不会用了!”
“信不信由你,我听到熟悉的乡音真的有种命中牵绊的感觉,当场嚎啕大哭。”
“收我为徒吧慕君!”
“美如画,难怪水城演唱会要选在园子里,当她移步出来,看到满园□□繁花似锦露出那副似哭非哭的表情,好像懊悔自己错过太多美好时光,又好像预见到春园残败破落的结局。我突然想起了红楼梦里的林妹妹,她在大观园里听到这首曲,花瓣落满身,独自感伤,大概也是一样的心情吧。”
“楼上太文艺,我只觉得唇齿生香,想再听几遍。”
奇偶数:谁知道慕君在下什么棋?
就嗲:戏曲盛宴!
Lily:慕君原来是多语种人才?!
三个月后。
《三连击!慕君巡演钱塘站,<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天上掉下个慕姐姐。”
“好听好听好听哭了!”
“这又是什么方言?有没有认识的?”
“太多方言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现在也没多少人会了。”
“又是分饰两角,好像看到了林妹妹和宝哥哥的初遇,一本满足。”
慕颜不靠脸V:姐姐,说实话吧,我是不是你亲弟弟?为何差距如此之大[大哭]
歌修杨魅V:全歌坛我就服一个人(你们知道是谁)
杨放V:我暂时不想说话。
四个月后。
《慕君巡演羊城站,帝女花之香幺》
“粤语唱起戏来还挺好听的嘛。”
“慕君:这乐坛,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微笑]。”
“都太好听,听不过来了怎么办[笑哭]。”
“慕君说巡演就此告一段落了[大哭],她要去欧区了。”
“啊?”
慕君要去欧区了?
太好了!歌修们纷纷拍胸口松了口气。
太糟了!观众们一片哀悼叹息。
天蓝色:又要有一段时间看不到慕君了[大哭][大哭]
旧爱:不要看了外面的野花,就嫌弃家花不如野花香了嘤。
奇偶数:慕君去拳打欧美,脚踢日韩了吗?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Lily:慕君: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你真的想好了?”通讯投影后,解竹一脸惴惴不安,“欧区不是我们的地盘,你去那边要小心一点。”
慕君忍不住笑起来,“要小心的从来不是我好吗?”她从唱功皿内逼出一缕歌力,蓝色烟雾在她指尖跳跃,“我已经有十九首歌的歌力了。”
解竹瞪大双眼,嘴张得老大,“什……什么?”
“我已经能感受到那一层壁垒,”她挥散蓝色歌力,冷静地说,“百万人气恐怕突破不了,至少三百万人气。”
解竹依然无法相信,她摇着头后退几步,直退到桌前,手臂往后撑着桌子,稳住身形,“你,你什么时候成的歌者级?”
“铡美案之后,”慕君微微一笑,见别人被自己吓得失态,她心情很好。
“突破后,你就是歌星级了,”解竹自言自语般低喃,不时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不到三年,你就成了歌星级。”
“没有,”慕君笑着摇头否定,“我还没有打破那层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