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马车,谢予就把不住扑腾的大公鸡甩到角落,自己大刀阔斧的占了一大半的空座。沈木木进来看半天,简直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沈木木看他,面无表情,她便也端着过去……
挤进谢予的怀里,“自己坐好。”谢予扯她。
“不要,这样舒服。”沈木木干脆伸手拢住他的劲腰,耍赖皮。
“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是自己下去,还是我甩你下去?”威胁,□□裸的威胁。
沈木木抬眼看他,控诉又委屈,“谁叫你昨天折腾我的,我身上哪儿都痛,马车会颠疼我的!”
谢予:……有些无言以对,撇开眼。两人圆房后,这小东西脾气见长啊。
沈木木得意的将头靠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养神。昨天晚上,谢予像煎鱼一样翻来覆去把她煎了个遍。现下,她真的是没有什么精力。
她是舒服了,被蹭得火起的男人就不好过了。谢予忍了一会儿没忍住,把手放在她臀上,感受着富有弹性的饱满感。
见他没有什么进一步动作,沈木木也没管他,这趟回门,她是担心的。怕穿帮,担心应付不过来。
谢家母子之前没见过她,对她了解不多,她性情如何自然是不知道的。沈大伯一家却不同,即便不算亲近,但也是相处十几年的人,若有异样,怕是能看出什么。她倒不是很担心大伯一家人,真的有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拍两散。
麻烦的是,原身的弟弟。
这个弟弟很粘姐姐,而且心性纯真,也许能看出什么。许是原身残留的感情作祟,想到那小小少年可能不认她,一时有些心慌。
沈木木有些庆幸在谢家的这几日,依照沈沐沐的记忆,规范了一下自己的言行,但愿少言慎行能帮她渡过难关。
胡思乱想中,沈家到了。
应了那句老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是落魄了,但现在住的老宅也很大,明显可以看出和一般农家之间的差距。
沈木木的祖父是个不忘本的人,发达之后,便拨了银子扩建房子,使了银子叫人守着,且每年派人过来修葺一番。
这老宅远离市集,倒有些像现代建在幽静处的豪宅。
门口候了一老一少两个仆从,一见马车停下,立马上前问候,老的沈木木认得,是沈大伯身边常年带着的老管家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