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屋里比外面要暖和多了,他进屋就脱了外衣。挂在门边,去了一身寒气,才上前问她。
“没什么。”沈木木合了书,坐起来看他,目光在男人的胸口和袖口间流转。
女人贼亮的目光,谢予只当没看到,“大晚上的笑,渗不渗人?”
女人仰着头看他的样子,让他心痒得不行。谢予不知道,现代人将这种让人心痒的表情统称为萌。他忍不住凑上前,支了一只手在她腿边,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子,“这么渗人的丫头,也就是爷受得了。”
“哼,再说,再说咬你了。”沈木木龇着洗白的牙,恶声恶气的威胁着。
“好好好,不说你。”谢予错开视线,眼角似不经意的在女人顺手搁到床头的书上滑过,一屁股坐到床边,开始脱鞋。
沈木木等了一会儿,见男人没再有别的动作。凑上去,挨着他,鼻子一抽一抽的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做什么?”谢予直起身子问。
“相公,你没带东西回来啊?”沈木木也跟着坐直,可怜巴巴看着男人。
“嗯,你没吃东西?”
“啊?嗯,是没吃,我等......”
“你等什么?”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答应我什么了?”
完了,这是要算账了。之前就被逮过几次,看来这次是不能善了了。
沈木木低下眼帘,手指在床单上来回划拉着。
谢予看着她的头顶,这小东西,出门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现在这是专门等着他带东西回来吃啊!
等了半晌,没见她抬头。谢予看她划拉着床单的手指,叹了一口气,从胸口掏出个什么丢给她。
沈木木一看,是个油纸包,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呢,就立马抬头看谢予,“我就知道相公会给我带的!”
谢予正要趁机说教两句,女人已经低头拆油纸包了。他半张的嘴僵住,然后若无其事的合上。
沈木木小心打开油纸包,里面是热腾腾的烤红薯!红薯烤得刚刚好,表面还覆着一层糖汁,散发着甜香的焦糖味,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