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锦忽然就生出了勇气,睁开眼睛来。
顾震苏的睡袍已经脱掉了,上半身精壮结实。
牧锦伸手上去试探地摸了摸他的胸肌。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
顾震苏被软绵绵的小手摸得发痒,他下意识捏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小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
他看见女孩的唇瓣娇娇地翘了起来,似微笑又似嗔怪。
至今他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能够采摘到这朵景山的金玫瑰?
她不设防地躺在自己的身下,柔软得像一滩水,睡袍虽然未曾解下,却已经凌乱无比,圆润的肩膀下面,是大片大片的莹白柔润,再往下一点点,就可以看见隐藏的花蕊。
他不能再等下去,俯下身攫住了女孩的唇瓣,不顾她小小的、欲迎还拒的挣扎与抗拒,将她的睡袍整个剥开。
如愿以偿。
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瞧着不曾看见过的美景,伸手虔诚地覆盖了上去。
牧锦浑身一震。
“不……”意识再次消失。
……
最后的时刻,牧锦却感觉没有那么美好。
也许是结合得太急切,也许是撕裂时的疼痛太甚,她甚至没有精力去感受顾震苏的尺寸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侵入之时,已经是难忍,火热、滚烫的摩擦,加剧了疼痛的深度。
刚才那种意乱情迷已然消失,只剩下清晰的推动和顶送。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牧锦勉强抱住顾震苏布满汗珠的身体,觉出他异常的激动和兴奋。
也许……也许每个人都是这样?
这样便足够了。
她闭上眼睛想。
第161章 必知起164
对牧锦来说,这个晚上的体验总体感觉很……一般。
顾震苏自然是非常好了,简直是一身舒爽,神清气爽,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我很爽”三个大字。
牧锦也很快乐——不过心理方面的因素多一些。
至于身体……好吧,现在还没有得趣。
毕竟是第一次,尽管顾震苏非常小心翼翼,她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不过她压下这种情绪,没有表露出来。
早晨是在顾震苏的怀中醒来的,两人同时睁眼,默契十足。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牧锦难免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垂下蝶翼般浓密卷翘的睫毛。
顾震苏的眼底却充满了愉悦之情,恨不得再把她揉摸吞吃一遍。
“别,够、够了。”
女孩的声音有些微的嘶哑,身体隐秘之处传来一阵阵的钝痛,到底还是应该算受了点小伤。
“还疼?”顾震苏总算停下了手,只是将她抱在怀中,不住地亲吻。
“阿锦,阿锦……”
他口中轻轻呼唤。并不需要回应,只是表达那种拥有和得到的喜悦。
不管怎样,今生都和这个男人女人分不开了。
牧锦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深呼吸。
顾震苏的味道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不是花香、草木香、海洋香,而是说不出的混合着心动和幸福的味道,浓烈醉人。
这大概就是男女之间的荷尔蒙魅力,味道对了,才是正确的人。
“阿锦。”顾震苏的声音突然低沉沙哑起来。
“嗯?”牧锦回应一声,才发现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上,霎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你快收起来!”她慌不择言。
顾震苏闷笑起来,搂着自己的未婚妻。
她的肌肤就像是上好的细瓷,白皙细腻,几乎难以看到毛孔。
大掌抚摸上去,娇躯还会轻轻瑟缩,惹人怜爱。
“这个怎么能收起来啊?”他调笑着,轻吻怀中女孩的头顶,“而且,要是和你这么在一起,我却把它‘收起来’,岂不是对你的不尊重。”
“呸,强词夺理。”牧锦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太可笑,忍不住乐了。
静静地拥抱了一阵,顾震苏感慨道:“两年……不,快要三年了,真是憋死我了。”
牧锦黑线,“你们男人……怎么就想着这个。”
“难道你不想吗?”顾震苏反问,低头看她。
那双形状优美的狭长凤眸犹如深潭般黝黑,带着一点认真和执着,仿佛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这个时候如果说“不想”,是不是有点煞风景?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说“想”?!
牧锦嗫嚅道:“不要问这种问题。”
顾震苏也就以为她是害羞,调笑着用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我超级想。”
知道你超级想!但我现在不想啊!
牧锦往床的另一边滚了滚,有点不适的感觉,“……起床了,都几点钟了。”
谁知顾震苏一把就将她拉了过来,“还早。”
但他这下也看出来了,未婚妻对那种事好像有点畏惧,轻轻皱了皱眉。
他也是第一次,过去完全没有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