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转身,视线落到他修长的手指上,羞红了脸,吞吞吐吐道,“不用,紫兰就好!”
完了就意识到不对,点了点头,“也好!”
上辈子他没有为她剪过指甲,别说指甲,两人能心平气和吃顿饭她都要偷偷高兴好一阵。
今日天色已经晚了,剪指甲只能等明日了。
前阵子赶制衣衫,黎婉累得不轻,后边,到了晚上,秦牧隐就不再让她看书了。
他则自己拿着书看,黎婉翻身上床,秦牧隐的伤口恢复了些,她还是不敢挨着他,这些日子,旁的没学会,她的睡姿安稳了许多,一个姿势能睡到天亮了。
熟稔的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躺好,抬手将他手里的书微微往她这边一靠,她也能看清上边的字。
被熏陶了这么久,她看这些书已经都明白意思了。
“想看?”秦牧隐语气不明的问道。
黎婉当然想看了,每天这种时候看着他看书她就挠心挠肺的难受。
秦牧隐将书给她,黎婉心里一喜,双手捧着,待看清图文并茂的内容后,黎婉脸色滚烫,急忙将书还给她,他这么正经的一个人竟然这么正经的看这种书,还脸不红心不跳。
黎婉掀起被子盖在她脸上,双手抓着被角,不让被子贴着脸。
秦牧隐想着她就是这个反应,拿起书,这书张大夫早就给他了,不过被他藏了起来,今日想到了就拿了出来。
好一会儿被子里都没反应,秦牧隐抬了抬手臂,然后,被子里滑出半个头,露出一双漾着春水的眸子,“什么事!”
这个月两人都是浅尝辄止,她倒还好,他有手,他呢,只能借着自己的呼吸平缓下去,到底,吃罪的还是他。
“张大夫说我可能受伤了!”秦牧隐丝毫不觉得难堪,当初,张大夫给他书籍时心里也是担忧他身子出了问题,伤口深,牵扯到穴位的话不好说。
黎婉初时没有明白过来,反应过来后,连带着身子都烫了起来,露出整个脑袋,隔着被子盯着那个地方,迟疑到,“不会吧?”
秦牧隐拿起书,翻到刚才看的那页,语声平稳,慢悠悠道,“说不准,张大夫让我看这个就是想试试身子骨是不是出了问题,真出了问题好早些医治!”
他说得平和,黎婉心里起了波澜,早些医治,都过了这么久了,“会不会已经迟了?”
黎婉见识少却也知道有的病拖不得,小病能拖成大病,大病能拖成重病,埋怨的瞪了秦牧隐一眼,掀开被子就要起身。
“你做什么?”掀开被子,一双玉足露了出来,比起她的手,她的脚更耐看。
秦牧隐移开眼,呵斥道“快躺下!”
天凉,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黎婉不动,“侯爷,要不把张大夫叫来问一问,真出了问题可如何是好?”
秦牧隐斜眼,语气散漫下来,“你倒是在意得很,往常可没少拒绝它!”
黎婉红着脸,两者怎么能一样。
不过看秦牧隐态度慵懒,毫不着急的样子,她重新躺下,“是不是没事了?”
要是身子骨出了问题了,他该着急才是。
盖好了被子,靠在他胳膊上,缩着身子,黎婉小心翼翼又问了一遍。
秦牧隐眉宇染了几分暖意,盯着她,一字一字认真道,“张大夫的意思,先看看书,没反应的话说不准,得试试!”
黎婉脸没红,心底疑惑,“您腰受了伤……”
秦牧隐见她上道,一脸愉悦,手轻轻刮着她耳朵,凑到她耳朵边,声音沙哑低沉,“可以有其他法子!”
然后小声的说了几个字,她的耳朵微动,脸比水蜜桃还要红润透亮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