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夏眨巴着水灵灵,盯着江景为,一本正经地说:“哥哥,我不重。”
江景为把头偏到一边,她就凑到一边,力求时时刻刻出现在江景为的视线里。
末了,她把江景为缠烦了,江景为转身跑出客厅,跑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上,等江建林,转头一看,她又迈着小短腿,歪歪地追来了。
她怎么又来了?
江景为皱着眉头,扔下秋千,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哥哥,抱抱。”小柴夏晃晃地走着,走到秋千前,被荡回来的千秋一打,本就走路不稳,一下趴倒,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江景为连忙把她抱起来,她张大嘴巴大哭。
“别哭了,又没事。”
不行,得哭,哇呜呜呜……
“你别哭了。”
哇呜呜呜……
江景为实在不善长哄孩子,掏出手机,咔嚓一声,把她拍下来,递给她看:“还哭,看你哭的多丑。”
小柴夏登时不哭,看向江景为的手机,两泡眼泪还蓄在眼眶,水灵灵的,鼻子通红,小嘴水红水红的,灵动的要命,别提多好看了。
江景为看的心软了,声音也柔和许多:“丑吗?”
小柴夏眨巴两下眼睛,把眼泪眨掉,嘟着嘴回答:“爸爸说我好看。”
“你爸骗你。”
“爸爸不骗我。”
“看你这丑丫头。”江景为不由自主地伸手给她抹眼泪:“好了,别哭了。”
“哥哥,你抱抱我。”
“好,我抱抱你。”江景为就把小柴夏抱在腿上:“你真重。”
“我每天,都吃俩个鸡肉。”
“还吃俩个鸡肉,真能吃,怪不得这么重。”
“……”
这么一聊,小柴夏和江景为东一句西一句地就聊上了,两人玩了一个下午。江景为和江建林离开时,小柴夏拽着江景为的裤子,回头对夏清说:“妈妈,我去他家,他家也有鸡肉……”
夏清:“……”
后来,江景为跟着江建林走了,她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此时,江景为搂着柴夏:“我那时真不喜欢小孩子,特别烦你,你总缠着我。”
柴夏白他一眼。
“现在也烦你,一点也不缠我。”江景为亲了亲柴夏的脸颊。
柴夏:“你真难伺候。”
江景为委屈说道:“嗯,后来,我从国外回来你就不认识我了。”
“我那么小,怎么可能认识你。”柴夏低头,脖颈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的柔腻白净,看的江景为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凑上去,轻轻亲.吻,喃喃说道:“还有……”
“还有什么?”柴夏偏过头。
江景为把她转过身,双.腿.分.开在他腰侧,亲着她的脖子:“中途我回来看你,那时你亭亭玉立,我就喜欢上你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柴夏抵抗不了江景为,细细地反问。
“这么多年了,你得补偿我。”江景为吻上柴夏的嘴唇,用力吸.着她的舌头,柴夏全身一激。
“江景为,别在这里。好多人啊。”
“他们看不到这里。”
“别……”
柴夏越是抗拒,江景为越是兴奋,急不可耐地拉开拉链,而后手伸.进柴夏的裙中,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湿度适中,他捧起柴夏的臀.部:“老婆,坐上来。”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海滩上游客的玩乐声,柴夏既紧张又羞耻又莫名地兴奋。
江景为扶着她的腰,一举.进.入。
二人情不自禁的同时呻.吟出。
“别,太深了,江景为,不要在这里……”柴夏紧搂着江景为的脖子,这感觉太强烈,她承受不住,仅两三下就撑不住高.潮。
江景为笑着,就地站起来,并不离身地抱着她,双手托着她的臀,边走边颠着,柴夏细长的双.腿在他腰侧荡起,压抑着:“进房间。”
被她紧紧裹着,再不进房间,他会失去理智:“好。”
刚一进房间,来不及用手关门,江景为直接把柴夏挤到门上,扯破柴夏的长裙,扔在地上,紧跟一阵猛烈的撞.击,柴夏双.腿.夹.紧.他的腰,尖声喊叫。
……
傍晚,柴夏声音嘶哑。
与同学聚会时,大胡子男人问:“柴夏,怎么了?来的是还好好的,嗓子怎么了?我是医生我帮你看看吧。”
“一边去。”江景为笑着把他推开,搂着柴夏:“喝点白开水。”
柴夏点头。
这时,一个金发女人推开大胡子男人,坐到江景为身边,刚挽上江景为的胳膊,柴夏把江景为的胳膊扯过来,对金发女人说:“他是我男人,你不能碰。”
江景为心头愉悦。
金发女人看着柴夏:“你和你男人一样小气,哼,不碰就不碰。”
同学堆里发出一阵笑声。
柴夏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看向江景为时,他也在偷着乐。
当天晚上,同学们围在一起载歌载舞,十分热闹。柴夏从来不知道江景为也可以疯狂地唱歌跳舞,而不仅仅是面瘫无情。她也被渲染的开心笑着。
这时,金发女人过来说:“柴夏,我追过江景为。”
柴夏接话:“然后,他不喜欢你。”
金发女人:“嗯。”
柴夏问:“知道为什么吗?”
金发女人:“不知道。”
柴夏笑着,异常自信:“因为他只喜欢我。”说着柴夏走到江景为面前,挽着江景为的胳膊,冲金发女人昂起下巴,表示,看吧,这男人就是我的。
江景为低头问:“你在干嘛?”
柴夏:“我在对付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