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成风不厚道的扑哧一笑。
听到后面的一句,项翔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生病四个月,他就已经禁欲了四个月,现在居然告诉他还要接着来……
“男人的问题,不用我说你们自己也清楚,前三个月,怎么都不能有房事,不过我还是建议,最好前半年都养着,包括半年以后,这一两年内,房事都不宜过多,每个月有三到四次就行了,如果在保养期没恢复好身体,那一辈子都有可能补不回来。”
蓝擎宇虽然是看着项翔说的,可这话明显就是在对虞斯言说。
虞斯言斩钉截铁地答道:“好,那就禁欲一年。”
项翔瞬间脸色刷黑,嘴角和眼角都耸拉了下来,浑身的怨气一点不遮掩的散发了出来。
蔚成风爆发出震动楼板的大笑声,抱着肚子在椅子上左右的滚着。
蓝擎宇瞥了一眼蔚成风,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我要说的就这些,至于保养期的滋补药物,我会按时寄过来的。”
见蓝擎宇和蔚成风要走,虞斯言赶紧起身,说:“蔚成风,你等一下。”
蔚成风眨着大眼,满是期待的盯着虞斯言瞧。
虞斯言快步走出书房,没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对蔚成风说:“这个,送给你,谢谢。”
蔚成风傻愣的盯着被塞进手心的一只塑料小黄鸭,看了会儿,抬头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我就收下啦!”
送蓝擎宇和蔚成风到了门口,上车之前,蓝擎宇还嘱咐了项翔一句:“这半年,你最好别上班,这样才能好彻底。”
项翔淡淡的点了点头。
蓝擎宇和蔚成风一走,项翔立马抛去了冰冷的表情,抓着虞斯言的胳膊,卖萌的撅着嘴说:“言言,他都说了,三个月以后就可以的。”
虞斯言恶狠狠地瞪了项翔一眼,“我说一年就一年,在撅着嘴,我就把你那嘴皮子扇肿。”
他转身就朝屋里走去,项翔紧跟在虞斯言身后,带着些怨念的一遍遍叫着虞斯言的名字。
虞斯言板着脸往前走,全当没听见,心硬得堪比石头。
项翔跟着虞斯言进了厨房,虞斯言把炖好的汤端到灶上,热一热给项翔喝。项翔盯着虞斯言没任何松动的表情,从虞斯言身后将人抱住,下巴搁在虞斯言的肩膀上,冲着虞斯言的耳朵喷洒着热气,用性感沙哑的声音蛊惑道:“言言,我天天都只能抱着你,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一边说,项翔一边含住虞斯言的耳垂。
虞斯言浑身一抖,反手摸上项翔的脸,项翔眼里露出一抹得逞的亮光,可下一瞬,虞斯言竟然用力扯着他的脸皮子将他的脸猛地拽开。
项翔震惊的看着虞斯言,他百试百灵的勾引居然失灵了!
虞斯言满身都散发出禁欲的光芒,扭着脖颈,一眨不眨的盯着项翔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从今天开始,咱俩分开睡。”
项翔募地冷气大开,斩钉截铁的沉声道:“不行!”
可现在项翔的话对虞斯言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了,虞斯言压根儿不搭理他,自己炖着自己的汤。
项翔眯了眯眼,声音带上危险,“虞斯言!”
虞斯言连个正眼儿都没给项翔,漫不经心地说:“我不就在这儿站着吗,喊什么喊。”
项翔被虞斯言一句话噎了一把,强硬的态度看来是没用了,可他还是坚持不懈地说:“不行,我不准你睡别地儿去!”
虞斯言根本不怕项翔这套,“那我就走。”
项翔嘴角抽了抽,沉默了半响,愣是找不到任何治虞斯言的法儿来,憋了好一阵儿,他板着脸跟个几岁的孩子一样赌气道:“你要和我分房睡,我就不吃饭了, 药也别吃了。”
虞斯言扭过头,一脸不忍的看着项翔,“你他妈还能更幼稚点不?”
项翔软硬兼施,都拿不住虞斯言,只好退一步说:“一年就一年,不准分房睡。”
虞斯言摇摇头,“你不都说了么,你忍不住的,这是最好的办法。”
项翔有点搬石头砸了自个儿脚的感觉,他苦着脸说:“我那只是骗你的,我忍得住的,你想想,我当初为了你可是忍过大半年呢,而且那时候身体还好,现在都力不从心了,更没问题了。”
项翔都这么糟蹋自个儿了,可虞斯言的态度依旧坚定不移,“那你就当这是你骗了我的代价吧。”
项翔傻眼了,他这是把自个儿作死了么……
“言言。”
虞斯言不耐烦地说:“行了,这事儿没得商量,你给我回客厅呆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项翔垂死挣扎着,问道:“就没一丝回转的余地了?”
虞斯言瞪着项翔,就四个字:“没有!出去!”
项总磨了磨牙,一脸怒气的扭头就走,浑身都烧着怒火。
虞斯言金钟罩的功夫大开,完全把项翔那点烈焰苗子给挡住了。
当晚,项翔就抱着枕头蹲在三楼的客房门口,贴着门板喊着里面的人,“虞斯言,我冷。”
虞斯言在里面喝道:“这他妈都六月多了,你要是再冷老子就把你丢烤箱里。”
“你不在我睡不着。”
“客厅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有安定,你塞一把就着了。”
“我……”
房门猛地打开,项翔欣喜的仰起头,却见虞斯言一脸的阴沉,“项翔,你再这样儿我就搬出去了!”
项翔狠戾的目光射在虞斯言脸上,突然站起身,把虞斯言直接扛到了肩上,转身就往楼下走。
“你他妈放老子下来!”虞斯言大声喝道。
项翔绷着脸,一声不吭,脚步也没有任何的停顿。
虞斯言抬起攥紧的拳头,可看着项翔终于长结实的后背,他怎么都下不去手。
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用膝盖顶压项翔的胸膛时,项翔已经把他扛到了主卧里,房门一关,就将他重重的摔进床里。
在床上上下弹动了几下,他就猝不及防的被项翔压了个正着。
项翔死死的箍住推搡着他的虞斯言,不容忤逆的低喝道:“再闹我就直接上了你,你可以试试!”
虞斯言抬起脸,一手卡住项翔的下颚,龇着牙说:“你来试啊!”
项翔抿着嘴角,二话不说,双手扯开虞斯言的睡衣,‘刺啦’一声,好好的睡衣就成了块破布。
当虞斯言被震住时,项翔俯下身,一口咬上了虞斯言的身体。
232 死憋的二位
虞斯言来不及发火,他惊恐的推着项翔的头,吼道:“项翔!”
项翔强势的一手攥住虞斯言的两个手腕儿,长臂一伸,将虞斯言的双手紧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扯住虞斯言的睡裤就往下扒。
虞斯言条件反射的拱膝一顶,项翔生生受了下来,然后威胁道:“我病才好,你要是舍得揍我,你就揍吧。”
虞斯言用力的挣脱了几下手,但他现在瘦了二十多斤,根本抵不住项翔这蛮力,他憋着怒火,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我说过,你要是敢,我就搬出去!”
项翔冷哼一声,抬起膝盖抵上虞斯言的脆弱,碾压了几下说:“你要是敢走,我就陪你耗,你走哪儿,我就追到哪儿,你不是怕我身体恢复不好么,那我就舍命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