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林方良看着李长风扛着锄头离去的背影,只能在内心深处狂吼着,这在一块田可是谢家最大最长的一块田,简直就是李长风去的那块田的两倍了!这个黑心肝的!他是想挣表现不错,可是也不希望被人阴一把!
李长风使劲挖着田,这几天他没机会碰许清,他忍了,可林方良那小子穿的“花枝招展”的逗得自家媳妇儿说他“帅!”许清可是跟他说过帅是什么意思,他都没有这么说过自己,今天真是便宜了林方良!他可不是大度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真田弦一郎拿着祖父给的黑盒子进了房,这是一间完全看不出是个中学生的房间,除了正中间摆放了一张黑白格调的床外,只有一张简单大方的书桌,上面除了课本外,还分类整齐的摆放着修身养性的书以及网球类的书,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也就是书桌上方有一张书法,“不能松懈!”……
真田将黑盒子放在书桌上,盒子上什么图案也没有,黑漆漆的,却莫名的透出一种诡异,真田顿了顿,还是将盒子打开,盒子里并没有什么华丽的内景,和盒子外一样,里面一样黑漆漆的。可是,真田将里面一把和匕首差不多大的黑色小剑拿了出来,这是一把和装它的盒子一样有着黑漆漆的外表,除了一个剑柄外,剑身连剑锋都没有,或者说是有,但是,可能由于放了很久的原因,钝的厉害,所以有种它是一把并没有开锋的剑,而且还是一把很袖珍的剑!
可是这么一把和自己手掌大小的剑为什么会放在这么长的盒子里呢?不会觉得不合适吗?想起祖父让自己用这把剑练剑,真田看着手上的袖珍剑,嘴角不由得有些抽搐,祖父一定没有打开看过!真田打开书桌左下方的一个大抽屉,里面全是真田收藏的一些小东西,看了看手中的剑,莫名的真田不想把它放进去,总觉得这把剑应该见到阳光,而不是黑暗,想了想,真田关掉抽屉,还是将剑放在书桌上,转身洗漱去了。
深夜,真田睡觉的姿势也是极为规矩的,两手搭在身上,全身直挺挺的躺在那儿,而书桌上那把黑色小剑仍旧静静的摆放在那,只不过今夜的月光仿佛比往日多照进屋里一些。
清晨,刚结束跑步的真田回到房间洗漱完后,拿着网球袋和书包准备去学校,却看见摆放在书桌上的那把剑,真田走过去用手磨蹭了下剑身,总觉得这剑仿佛比起昨晚亮了一点,不过说不定是光线的原因。“我出门了”,玄关处真田换好鞋后对着正在收拾餐具的母亲说道,“出门注意安全哦,弦一郎”,真田点点头,转身离开。
由于三年级结束网球比赛后,都逐渐退出了网球社的活动,所以早上也不用去网球社晨练,而是直接去上课,毕竟马上面临升学,就算是直升立海大,也是需要好好复习的,所以真田的校纪委员,柳和柳生的学生会职位也交给了后辈,立海大也是神奈川的王者学校。
想到他们直升后,网球部交给了切原,切原的成绩,真田皱了皱眉,也不知道作为部长的切原是否会因为成绩不及格而不能参加比赛,一想到切原居然因此不能参加比赛,真田就满肚子怒火,真是太松懈了!
“呵呵,一大早就看见弦一郎这么纠结的表情,真是不错呢”,真田一偏头就看见网球部前部长,具有神之子之称的幸村精市正不紧不慢的往真田走来,即使退去部长之位,幸村秀丽精致的面容也依稀透露着霸气,“幸村”!真田低吼道。
“我猜弦一郎一定是在想切原那个家伙没有我们的压制和鞭策,是否能够顺利的通过考试。”幸村看着真田一如既往的黑脸面如春风的戳着真田的心病,不意外的看着真田因为听了这话后变的更黑的脸。真田拉了拉头上的帽子,沉默的走着,多年的相处让真田意识到幸村的调侃恶意只能承受不能反抗!
看着真田还是一副我心堪忧的面瘫脸,幸村好笑的摇了摇头,“立海大高等部离初等部也就十多分钟的事,有什么不放心的随时可以去“问候问候”嘛,关于切原的考试,我想柳也是不会不管的。”就算柳不想管也不行,谁叫切原那家伙一年后也要直升上去,不能让他拖后腿!
真田稍微放下心来,突然想起自己房间里面的那把小剑,想了想还是转头问了问幸村上次为柳带的那把古扇的店中有没有卖比较小的剑筒。知道真田练剑道也不是一天两天,对于好友除了网球外的这个爱好,幸村也是知道的,于是将那家店的地址给了真田,不过还真有点好奇呢,刚才弦一郎是说的“比较小”剑筒吧!不要剑只要剑筒还是小的,难道是给佐助用的?(真田佐助是真田弦一郎大哥的儿子,也是他的侄子,现在和其父母在东京读小学)幸村表示很好奇,呵呵。
第41章
“你怎么了?”谢阿叔早就瞧见谢阿么不断往李长风那边瞅的目光了,任何一个汉子都会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家心上人在看其他汉子!谢阿么看着因为干活而弄的满脸汗水的谢阿叔,张了张嘴,又想到这还是没有影的事,这时候说出来,未免也太……
谢阿叔看着谢阿么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是万分的着急,“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是一家人。”
谢阿么转过头,躲开谢阿叔追问的眼神,“没什么,干你的活。”这句话可让谢阿叔烦怒起来,“看他们做什么,我年轻的时候可以他们块头大!”
谢阿么听完这句话,憋着一口气,一点也不想甩眼前这个一根筋的白痴!!
“阿么,谢家田里的那个人是谁阿?”里正家的田地里,一位年约十五六的一个清秀哥儿一边为自家阿么倒茶水,一边低声细语的问着。
里正的夫郎夏阿么听自家哥儿话后,偏着头打量了几下李长风,“是后山许家的汉子。”夏雨瘪了瘪嘴,他当然知道李长风是谁,他想问的是离李长风不远处的那位!他可没有在村里见过这个人。
“小雨说的是站在李长风旁边的那个人,说起来,我也没有见过这个人呢!”大夏雨一岁的哥哥夏风直接将自家哥儿看的是谁说了出来,被夏雨恨恨的瞪了一眼,多嘴!
里正这会儿歇着气,吧唧了一口旱烟,透过烟雾往谢家地里看了看,“哦,那是镇上林家的,不过他怎么在这里。”
夏雨一听是林家,就立马想到里正说的是谁了,“是林家药铺的那个林家吗?”夏阿么身体这几年一直不怎么好,一直都是林老大夫开的药,所以也就比较熟悉了。
见里正点了头,夏风糊涂了,“可是这么多么,我怎么没有见过林老大夫还有个儿子啊?”里正家用钱去抵了服兵役的事,所以夏风没有去军营。
夏阿么一手戳在夏风的脑袋上,“人家家里有什么,就得必须告诉你啊!歇完了就去干活,一天到晚的读书,这时候也好好的松松筋骨!”夏风在镇上读书,这段时间春耕,考虑到农家的忙碌,书院里特意放了几天假,夏风也跟着回来帮忙了。
里正家虽然日子过得去,可是一个在镇上读书就花了一些钱,还有一个哥儿正在待嫁中,平日里也是忙碌着农家事的。
夏风被自家阿么说了一顿,又正好瞥见夏雨嘲笑的眼光,“别笑我,你自己还不是问人家!”夏雨顿时脸就开始泛红,恼羞成怒的夺过夏风手里喝茶水的碗,“喝完了就去干活!话多!”
收拾好东西的夏雨特意走了谢阿叔他们地里旁边不远的一条路回家,当他快要走过田地时,忍不住偷偷的再次看向正在拼命干着活的林方良,这时林方良正好听见谢阿叔叫他们歇息,于是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满面笑容的对着谢阿叔点了点头,而谢阿叔正好站在他们上方的地里,从夏雨这里看去,他竟然觉得林方良是特意对着他笑的。
“天啊!我想些什么东西!”捧着开始发烫的脸颊,夏雨匆匆忙忙的挎着篮子,离开了。
而许清这边已经做好了一双“草鞋”了,做好了鞋,许清的心情也很不错,连带着谢哥儿也心情舒畅了起来,“你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日后你就按着我教你的方法去做,如果有哪些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许清捧着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草鞋,用力的点了点头,这可是他第一次做鞋子,值得纪念!“小雨哥,今天我做新的菜给你尝尝!”
谢哥儿立马想到谢阿么说的泡菜,鱼的做法都是由许清做出来的,不由得称赞起来:“你真行,这些做法都能想出来,这次你想做什么?需要什么东西?”
许清抿着嘴,指了指被谢阿么放在院门里的水桶,谢哥儿一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