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狠心的,看看我这身皮肉,都红了。”滕誉撩起袖子,把胳膊上的伤露出来给殷旭看,以求博取同情。
殷旭瞥了一眼,嘲讽道:“这点小伤有什么可看的,连皮都没破!”
以他目前的功力己经手中的玉石,布置出的阵法威力根本不大,能伤到滕誉才怪。
滕誉放下袖子,抱着人亲了一口,蹭了蹭他的面颊,“三天不见,真是如隔十秋啊。”
“少来,听说你忙得很,不少人趁着我不在给你送美人了。”殷旭这还是从霍家的下人嘴里听说的。
大概送人的还不少,外面都传开了,有人说是因为上次霍七少在西南贪污巨款,要被査办了,三殿下一狠心,便把他送回了霍家,企图不让他连累自己。
于是,各大势力也开始行动了,各种类型的美少年不间断地往三皇子府送,以至于殿下三天都不出门,肯定是在府中享尽美人之福。
滕誉抬起双手,发誓说:“本殿下绝对没有让那些人踏入府邸的大门一步,全都轰出去了。”
“是么?就没有走侧门的?”
“侧门?那是下人走的地方,就算他们进来了也是来干苦力的。”
殷旭推开滕誉,神色淡淡,没看出生气,但也没有高兴。
滕誉摸了下鼻子,“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还摆好了阵势等他入阵。
“你敢不来?”殷旭斜眼看他,嘴角带着挑衅的笑。
“确实不敢。”滕誉自知理亏,态度放的极低,“罚也罚过了,咱们能好好说话话了么?”
“那就说说皇帝把你叫进宫做什么了?”
说起这个滕誉的笑脸就维持不住了,“我倒是小看了滕毅,竟然能不动声色地左右皇帝的心情,害得本殿被叫进宫挨了一顿训,又罚跪了祖庙,本来是说要跪一夜的,为了来见你,偷偷跑出来的。”
影响虽然猜到皇帝叫他进宫准没好事,但也没想到滕誉会被罚跪,而这罪魁祸首还是大皇子。
“他知道你今天要来霍家的?”
“肯定是这样,否则好端端的偏偏选择今天来阻扰我,白天就亲自上门拖延时间了。”
“那就是说霍家有人把消息传出去了?”
滕誉摇摇头,“我让韩青去査过了,外面并没有消息,应该是有人告诉他的。”
“霍家……那大概只有霍一刀了。”殷旭回想了下那天的事情,当时书房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后来霍正权应该把这事告诉过霍一鸣和那管家,其余人怎么会知道的。
不过都是兄弟,霍一鸣无意中说漏嘴也是有可能的。
“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殷旭大方地放过了罪魁祸首。
滕誉心道:那可未必。
“如果我今夜做了决定,明天大概皇帝就会知道消息了,到时候可就不是跪祖庙了。”
“嗯?你想做什么决定?”殷旭坏笑地戳着他的胸口。
霍正权这个要求确实挺烦人的,答应了不对,不答应更不对,总之,是把滕誉架在火上烤了。
“你想我做什么决定?我一切听夫人的。”滕誉把人抱起来走进房间,这种私房话还是应该在床上说比较好。
殷旭随他去,靠在他胸口不怀好意地说:“让我说,当然是希望你能嫁绐我……如果放弃了皇子身份只是个庶民的话,以后我养你。”
滕誉低头,眼神深邃,“养得起么?”
“这还用说?好歹本少爷现在也是坐拥寳山的人,养一个你不成问题。”殷旭随便算算自己手头上的资产,顿时觉得财大气粗。
上辈子他拥有好几个上品的洞府,洞府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寳贝,可是却没有财大气粗的感觉,这辈子只是小有财富,却让他飘飘然起来。